们很少做,每一次她想要,都被他以太累挡了过去。
江穗月对目前的生活万分满意,男人有了,钱也即将有,贺闯那10%的股份到手,她打算把目前手头上这套的房贷还了,再买一套别墅,拥有一栋小洋房一直是她的执念。
立夏过后,天气开始热了起来,江穗月穿着及脚踝的吊带裙,正在收拾药箱,那些陪伴她长大8年之久的抗抑郁症药终于要退休了,经过心理医生诊断,她已经完全康复。
“谢谢你。”她抱着何晋深,柔声道:“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他回抱她,一语未发。
也是在这个5月,荣大成功借壳上市,无数人一夜暴富,贺闯爽朗的笑声响彻整层楼,相比较贺闯的张狂,江穗月则低调许多。
庆功宴上,何晋深作为深信通代表发表了讲话,他看上去严肃而深沉,跟整T氛围格格不入。
江穗月倒了杯酒,上前去找他。
“恭喜你。”何晋深跟他碰杯,私底下,在家里的时候,他们很少提及公事,这句“恭喜”是来自职场伙伴的道贺。
“谢谢。”江穗月笑得眉眼弯弯。
过完今天,她的好日子终于正式来临。
“今晚早点回去。”她压低了声音,说得暧昧不清。
可何晋深却冷眼看她。
“怎么了?”她对他突然的冷漠感到不解。
“我们分手吧。”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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