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谢琢站在好几步开外,没有靠近的意思:“侯寺丞身上, 少说有十几二十种香料的气味,闻着太熏人了。”
捞起衣袖左右闻了闻, 侯英疑惑:“真的有这么多气味?我自己怎么半点闻不出来?”
他一说起就开始心疼了, “你是不知道,我每次燃香的时候, 都感觉自己燃的全是银钱!那些定做的合香,指甲盖那么大一点都贵得我rou疼!若不是香铺的店主深明大义, 没让我给钱,不然,把大理寺整个衙门卖了都付不起。”
谢琢抬头看了看大理寺有些老旧的房顶:“侯寺丞所言的确不错。”
侯英笑出声来, 又揉了揉鼻子,“我这几天每天都被熏得头晕脑胀,你是不知道,狱里气味本来就驳杂难闻, 我现在又天天在里面点熏香料, 味道更加奇异, 连狱吏都跟我说鼻子有点受不住了。”
香料闻多了燥火,谢琢给侯英倒了杯茶:“有眉目了吗?”
侯英道了声谢,端着喝了半杯:“我找香铺的店主要了好几种, 全给燃了一遍,范纯仁都说不是。”
谢琢蹙眉:“他真分辨得出来?”
“我也不确定。”侯英也有点说不准,“不过还能怎么办?现今陛下催得紧,又只有这一条线索,除了往下追查,没别的办法了。我一会儿再去一趟香铺,换另一批合香来给他闻,我就不信了!”
一天过得很快,临近散衙的时间,谢琢将面前的卷宗收拾了一番,正准备离开,就见侯英大步走了过来,神情绷得很紧。
谢琢停下手里的事,猜测道:“这是……有眉目了?”
侯英看了看谢琢,唇角紧抿,犹豫一番后才道:“有眉目了。”
他身上沾着的浓郁香气像是天边的阴云,神情也像笼罩在这片阴云中。
“你你这几天忙里忙外,都是在忙这一桩案子,又辛苦燃了这么多香料,好不容易有了眉目,不是应该高兴?”谢琢从他脸上看出了不对,几步去将大门关上,才转过身问,“是谁?”
侯英有些不明白自己从店主口中得到答案后,为什么第一反应是来找谢琢。
谢琢在侯英旁边坐下:“从你神色来看,是一个极不可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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