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身死,自当立二殿下为储君,择日继位才是!”
御史中丞眼睛都没抬,反驳:“你这是忘了二殿下与他那外家干出来的好事了?不怕天下士林沸腾,口诛笔伐?”
“五皇子年幼,长在宫中,从未接手过政事,且你我都不知其秉性。二皇子年长,熟悉政务,即使从前有错处,也并非不可饶恕的污点。况且,陛下与大皇子此般情况,若真等着五皇子从边境赶回洛京,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兵部尚书吕义直接道:“你还不如说二皇子比五皇子更好摆弄,你这是选傀儡,想自己摄政不成?”
另一人仿若听不见吕义的嘲讽,支持前一人的话:“没错,即便不立新君,也该让二皇子出面,统领众务才对。”
“对,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朝中因此生乱,北狄趁虚而入,你我才是天下的罪人!”
在场众臣,谁不清楚对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想来,趁着昨夜的混乱,尚在禁足中的二皇子不知道往宫外写了多少封信、传了多少密语,又许诺了多少好处。
就在众臣争论不休时,梁国公重重地冷哼一声。
顿时就有官员看向他:“怎么,你有什么话说?”
皇后也看向了梁国公。
“说连同外家、泄露策论题目、科考舞弊算不上污点的,这些话,你们敢对着天下士人举子说吗?怕不是立刻就会被唾沫淹死!”
此前说二皇子行事并非不可饶恕的人半转过身,不想直面梁国公的冷嘲。
“另外,二皇子禁足之期未到,陛下前一晚才驾崩,尔等今日立刻将圣命作废,就不怕陛下寒心?还有害怕无人统领众务的,皇后娘娘打理宫务多年,如何会无人统领众务?”
皇后坐在主位上,一身朝服,未染脂粉,看起来很是憔悴,她点了点头:“一众宫务,有本宫在,诸位大人暂且不必忧心。”
当向来不沾手政事的梁国公站出来说话时,她就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有人不服气:“可事实就是,凌北与洛京相隔千里!”
看了看天色与殿中的铜漏,梁国公将手揣进袖中,睨了那人一眼,悠悠开口:“谁说五皇子如今远在千里之外的凌北边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