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回了,她都不以为意,情绪平淡驳斥:“这你就给我取名石头的理由。”
霎时车内被时信的笑声充斥,她就喜欢逗自家面冷心热的臭脸女儿玩。
她笑得夸张,前仰后合的,笑到受不了:“不行了,笑得我缺氧,头晕。”
说着拭去眼角的泪,揉太阳xue。
时砾满脸无奈,倒想起来今年该检查身体了,当即跟时信约时间一起去。
三人吃了午餐。
饭后,本来打算先送时砾去上班,取车路上经过一些商店的时候,忽然时砾改变主意。
“你们先走吧,我去逛逛。”
时信:“逛什么,我陪你啊?”
“不用了,你们回去吧。”
接着,时信见她毅然走进一家女装专卖店。
那店橱窗展示的风格清纯甜美,与时砾穿衣风格天壤之别,肯定不会买来自己穿。
今天周六,店里都是些初中高中生,时信见状跟孩子爸爸说:“完啦,你说粒粒喜欢的对象是不是未成年啊?”
许敬珩默了半晌,“难说,跟她学琴的学生啊粉丝的年龄都偏小。”
“所以才分开睡的吗?”蓦地时信又兴奋起来:“那岂不是养成吗~哈哈,养成也很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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