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们想那种带颜色的。”
友人们纷纷挤眉弄眼。
“我不信,能留宿你家的人绝对不简单。”
“是凌听吗?”
“你傻啦,凌听人在国外,这几天发过朋友圈啊,再说她声音没那么幼,奶凶奶凶的像十几岁小meimei一样。”
经此一分析,大家似乎知道了什么,蓦地沸腾起来:“喔~~~原来你好这一口。”
“我以为她是喜欢温柔大jiejie那种类型,没想到啊~居然是妹控。”
“哈哈哈哈哈,她的迷妹不就都是些小女生吗。”
“你以为姬圈全员恋姐?meimei多香啊,对吧。”
那几个人越说越得劲,笑声撼动天际,时砾捏着杯子抿了一口酒,提球杆沿桌边改变方向,思绪游走于桌上球况和对话之间。
家里那颗球两百多岁是真·年上,但幻化的模样又很幼,岂不将萌点集于一身,超级香?
惹,想啥呢。
莫名其妙冒出这个念头,时砾不明显地晃了晃头,把那个想法驱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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