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晚她不是将自己锁在房里,而是去了灯火通明的客厅。
不知道她是不是醉意上头了,长沙发位置那么多,她偏偏在白星旁边坐。
左手慵懒地搭着沙发背,右腿叠左腿,凤眼迷离,最反常是她睡袍领口敞得很低,流露身前大片光景,腰上系带以下全是腿。
及肩乌发还没擦干,一绺一绺贴着脸颊脖颈,发尖水珠滴落润得衣裳颜色变深。
?
白星不懂这个行为。
一个清冽邪魅,一个温纯懵懂,画面就像不良恶霸调戏乖乖女。
白星脑里不存在这种戏码,坐姿一如地规矩,眼神没有任何躲闪,眸光清明跟时砾面面相觑数秒。
“你醉了么?”
细长凤眼轻缓一眨:“没有。”
“那是困了?”
“有点。”
“快去睡啊。”
这下时砾不接话。
眼睛是心灵之窗,白星试图从那儿读取信息,奈何她对人认知少之又少,看不穿时砾的情绪。
时砾手伸向雪色短发,撩起一小撮在指尖把玩,动作和语气略显暧昧:“你有心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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