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行为却已经像是默认了沈时柔的询问。
精致的白瓷杯中倒上了热茶。
容鸢并不渴,却还是在沈时柔沏好茶后,端起茶杯啜了几口。
茶叶特有的幽香攀上舌尖,品茶之余,容鸢用余光端详起沈时柔。
虽然是初次见面,容鸢对“沈时柔”这个名字,却并不陌生。
实际上,外界关于这位江家联姻对象的传闻,多到数不胜数。
其中大抵都不是什么好传闻——无非是说这位沈小姐爱慕虚荣,且自以为是,有多么的不受人待见。
想到江总提及“沈时柔”时的冷漠态度,容鸢本以为,沈时柔大概率会和传闻中的一样。
可直到今天,她亲眼见到沈时柔。
眼前人分明像是放在温室中静养的百合花,纤尘不染。内敛的同时,又无时无刻不引人注目。
让人不舍冷落,甚至愈发想靠近。
容鸢难免有些不解,这样的人,怎会声名狼藉。
“沈小姐。”临走之际,容鸢放下茶杯,起身询问道:“有什么话,需要我为您转达给江总吗?”
“叫我时柔就好了。”沈时柔的脸上却没有露出容鸢预想中的欣喜,只是淡淡的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必了,我没什么要转达的。”
容鸢有几分诧异:“您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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