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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心脏也被吞没,渐渐的就只剩下一颗脑袋,黑色的长发散在他的腿上,藻类一样浮在污浊的泥淖表面起起伏伏,最后还是一点点被沼泽吞没,只剩下拿着骰子的右手还顽强浮在黑泥之上骤然收紧,死死攥住那枚投掷出最后结果的骰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抵抗着来自外界的吞噬。
他一向都不太了解这人,也不太懂她行事的动机。会回应她的召唤也只是因为生前他活的浑浑噩噩,死后他也死的浑浑噩噩,骤然间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一时兴起突然想到自己似乎正好错过了死前那一期的赛马结局,这才回应了这个死于自己手中的受害人。
跟在她身边的日子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毕竟小姑娘顽皮是顽皮了点,但做事又过分正派,到底是从普通人社会中走出来的咒术师,作风和古板的咒术师家族也不相同,他能找的乐子着实不多。
所以最后也就只能偶尔从她身上找找乐子,又往往会被自己的另外几个……姑且算是同伴的家伙报以谴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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