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来应该能空一段时间了吧?”
“当然了,不然我提这个话题干什么。”
我翻身离开五条悟的脊背,他也非常干脆地一咕噜坐了起来,摸了摸后颈的牙龈相当得寸进尺地说:“我受伤了,你要负责。”
我儒雅又含蓄地说:“滚。”
不过我还是依言短暂展开了一下领域,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的骰子从光怪陆离的空间一
隅咕噜噜地掉了出来,精准无误落到我的掌心中,又相当精准并且毫不动摇地维持一个棱角朝上的姿势,每一个选项都从它的面上消失,以至于它看起来就像是个会发光的古怪立方体。
“许个愿?”五条兴致勃勃地在边上怂恿我:“让我看看你脸是不是还是那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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