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个身,取出一包药,拿上药罐,放在一旁自制的土炉熬起药来。
顺子觉得自己真是窝囊,连开口问都不敢。但最后还是吱吱唔唔问了,“桑子,那个教你认药草的人在哪?”欧建国身中蛇毒,但是他被部队里的军医检查时,说是体内没有蛇毒,蛇毒被解了。
其他同样中了蛇毒的士兵却陷入昏迷,到现在还没有清醒。最后,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秦桑身上。
“啊,怎么了?这种止血的草药,只要是经常上山的人,都知道啊。”
农村里,这种止血草,遍地都是。只要不拔根,会不断地生长。夏天的时候,开起小白花,还防蚊。
顺子见秦桑一脸迷茫的样子,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脸,“桑子,你除了用谢三娘给我们止血,是不是还给我们喂了什么,尤其是营长?”欧建国的情况,他最清楚。回去后,他的生命体征却正常,只要休养个十天,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秦桑明白他的意思了,看来中毒的人不是他一个。
“我没有给你们喂什么,是不是他出事了?你可不能怪我啊,我家里还有两个弟弟要照顾呢。”
打死不能承认,承认的后果有多严重。
顺子也觉得那些人糊涂了,“既然这样,那你可以给我介绍村里的土郎中吗?”或许这些人有土办法也不一定。
秦桑毫不客气地把老林叔与秦林远给推销出去,反正他们肯定有办法。
看着顺子离开,秦桑明白,这事看来有点麻烦了。想必那个蛇毒,一下子要不了人命。否则,他不会有心情在她这里吃东西,又收拾的。或许他想告诉她什么,最后又不能说,才这样纠结地与她说这些。
算了,以后行事还要再仔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