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倍,便要从头再来一回
啊——可累死个鬼
而好的工具让人事半功倍呢(w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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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
我手指抠着自己凹陷的眼窝,捧着皮肤斑驳的脸
我没有活着的时候的记忆了,却知道用什么打哪儿最疼
看着他们在地上滚来滚去,便会想
原来他们被打的时候也是会疼的吗
咦?为什么是“也”?
想着想着浑身便又着起火来,一喷三尺高,就地打滚,溅到了墙角刑架上绑着的人,惨叫声声。我也捧了脸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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