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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荡、诚、实!”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既然那么想嫁给我,为什么还要假装失忆毁掉婚约?”
回忆起忧廉对自己种种的恶劣态度,丹特丽安一敲脑袋,恍然大悟:“所以你竟然以为我是因为讨厌你才假装失忆好毁掉我们之间的婚约?”
“你住院期间唯独拒绝我的探视,出院后也只拒绝我家的登门拜访,好不容易求着你收下了慰问品,却告诉下人你失忆了,”忧廉眼眶含泪,自嘲道,“如果这都看不出来是讨厌我想毁约的意思,那未免也太不识趣了。”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丹特丽安刹时有些心疼,手忙脚乱地用手抹着忧廉的眼角:“别哭呀……把话说开就好了嘛……”
“笨蛋,我还没掉下眼泪呢。”忧廉眨眨眼,把眼泪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好恶劣!眼泪居然是假的!”
“不过这番话是真的。”忧廉起身,顺理成章地把女孩欲要抽离的手扣在头顶,膝盖强硬地顶开丹特丽安闭合的大腿,“做点解释吧?让我相信你是真心的。”
“我这个人现在在你的眼前把记事簿毫不避讳地给你看就是我最大的真心,”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扑面而来,丹特丽安深吸一口气,偷瞄了一眼他的人鱼线,支支吾吾道,“还有,生日快乐,忧……忧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