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车。谢青棠应道。齐喻的画很有张力,从这薄薄的一张纸上,仿佛能够感受到极致的速度与强悍的力量。
人。齐喻道。
谢青棠怔了怔,好半会儿才道:常仪韶?
是。齐喻颔首,回答仍旧简短。
谢青棠慢慢地回想起何延津的话来,她望着齐喻,有些好笑。她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齐喻慢条斯理地收起了画,她灼灼地望着谢青棠,应道:这是常仪韶以前的爱好之一,她似乎对一些极限运动情有独钟。当然,后来因为某个人她就放下了。
何延津?谢青棠讶然,倒是觉得此事合情合理。她看着抿唇的齐喻,又道,齐喻同学,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齐喻被谢青棠这么一问,有些烦恼。她抓了抓头发,半晌后才说道:我觉得她的心是空的。
这个她自然指得是常仪韶。
谢青棠露出一副懂得的神情,她道:我明白,常仪韶她没有心。她学着何延津的语气说了一句,先把自己给逗笑了。然而扯开此话题的齐喻仍旧是一脸严肃,她也就慢慢地收敛起笑意,她道:你是说,常仪韶什么都不在乎,没什么可以牵住她,是么?
齐喻点了点头。
一开始,她觉得何延津可以。
何延津的家庭环境并不太好,她依稀记得,何延津有个家暴的父亲,有个容易神经质的母亲她的生活,是她们想象不到。原本她们之间也不会有交集,直到何延津成了常仪韶的同桌。
何延津的长相不错,比起难以接触的常仪韶,她更是众多男生心中的女神,她也懂得利用这个条件,可惜当年她们都太天真。
给常仪韶献殷勤的人如过江之鲫。
她是怎么跟常仪韶在一起的呢?明明会被那极致的速度吓得面色发白,两腿战战兢兢,却仍旧倔强地要坐上常仪韶的车;明明在家才被父亲打出累累的伤痕,仍旧要跑出来找常仪韶,只为了让她远离危险那时候何延津是有几分真心的吧,可是后来被她自己无情践踏。
齐喻陷入了自己的思绪,直到谢青棠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她回过神,认真地望着谢青棠道:你很好。但是说完之后,她的眉头又拧了起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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