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想回去,是头实在疼的难受。不仅头疼,肚子里那个小的也折腾他,似乎也在催促着他赶紧回去。
绍黎没去抓小芳,自己抓着自己的手还扣的生疼,先不回府了,顺路把张大夫带上。
好,先去医馆。小芳心急如焚,少君,您要是难受就抓我的手好了。
绍黎没理她,咬牙低声骂了一句,不用。他奶奶的赵煜衡,要是两个月回不来,老子就不生了!
小芳快哭了,少君您清醒一点,这怎么能说不生就不生呢。
谁爱生谁生!绍黎大概只有在骂人的时候才能清醒,生了也跟他姓赵的没关系!
他歇了会儿又接着道:都赖那个混蛋,等小崽子出来我让他跟隔壁老王姓去。
小芳给他擦了擦额上的虚汗,心想这隔壁老王又是何人?少爷要是知道了,不会把人打死吧。
绍黎在骂骂咧咧当中昏了过去,好不容易回到赵府,回头不见了人快急疯了的赵夫人一溜烟似的追出来,一阵人仰马翻后,终于把人弄回了房间。
张大夫,怎么样,阿黎他没事吧?
经历了多回,张大夫仍旧没能习惯赵家人这呼天抢地,仿佛下一刻人就要死了的咋呼劲,每次都是连人带药箱一齐往马车里塞。
熟练得像绑匪一样。
少君思虑过多,这是心结,老朽只是大夫,医得了身,却治不了心。张大夫长叹一声,不过
赵夫人急道:不过什么?
我看少君的症状,应当离恢复记忆的日子不远了,若少君忆起往昔后能解开这个心结,那就再好不过了。
赵夫人虽不清楚邵黎究竟有何心结,但想来总归是跟自己儿子有关的,若他恢复记忆,那这心结更是解不开了。
张大夫可不管他们的家务事,我给少君开副安胎药,至于其他的,恕老朽无能为力。另外,少君如今也已有六个多月的身子了,生产的事宜若能预备便早些预备着吧。
赵夫人一一应下,瞥了一眼连在睡梦中都蹙着眉的邵黎,同样满脸的愁绪。
此刻的邵黎即便处在昏睡之中,也觉得自己的脑袋疼得快要炸开。
那些陌生又熟悉的记忆像一团又一团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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