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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哭泣、发脾气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闵于安装作毫不在意,表现得似乎听不到他们的恶语,专注于手头上的事情。
她已经是个耄耋老人,无亲无故,没有依靠,连反抗都是徒劳。小孩子的恶意,一旦失去了缰绳,就会失控。
她怕啊,闵于安一旦反抗,就是更重的羞辱。羞辱倒是其次,若是不小心伤着了,她那副油尽灯枯的残躯再支撑不住了怎么办?
她不能就这样死在家里,她还要去萧启坟前穿嫁衣给她看。
所以无论被人怎么戳着脊梁骨吗,她都无动于衷,像一个疯婆子,不会哭不会笑面无表情。
“别哭,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有我在。”我知道的,你受了多少苦。
“饭菜好难吃,烟囱坏了,好呛人。可我又必须吃,不吃就没有力气去找你。”有人疼的孩子忽然就撒娇起来,“我想吃烧饼跟蛋汤。”
“好,以后,我给你做饭,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闵于安从她怀里出来,哽咽着问道:“将军,你为何现在才来?”
你是将军,是百姓的将军,是这大邺的将军,却唯独不是我的。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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