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息就是,她的盖盖朋友很多,已经没有空理会她了。
她的盖盖,不再是听她一个人说话的盖盖了。
她突然觉得好难过。
这种难过,她又表达不出来。
于是一小步一小步,慢慢拉开跟阮盖的距离。
但很奇怪,她发现自己挪了好久,依旧在阮盖的脚边。
倒是站在阮盖跟前的同学觉得纳闷了,怎么感觉说着话说着话,不知觉还能拉开这么大距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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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同学后,阮盖才蹲在地上,看向小脏孩问,“是有蚊子么,你一直在动。”
在没有人的时候,阮盖和她说话都是与她持平的。
这点即便是在很多年以后,小脏孩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时,依旧没办法忘却的。
小脏孩点点头,声音有点闷闷的,“嗯,有蚊子。”
阮盖微微侧过脑袋,看了一眼她的腿。
本以为她的腿应该跟她的手一样rou嘟嘟的,但却意外地发现,她的腿rou并不多,还很直,而且占据了她整个身体的大部分比例。
天已经很黑了,阮盖有些看不清,但她也没问咬到哪里,而是问她,“痒不痒啊。”
小脏孩可怜巴巴的,“嗯。”
阮盖知道乡下蚊虫多,小姑娘细皮嫩rou的,被咬到铁定难受。难怪一个晚上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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