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涩情叫做解闷?”
“醉心艺术是不会感到无聊的, 我理解的应该没错吧?”
见陆景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姜迟连忙压住她的手, 说:“你别这么大胆,我奶听到了的话, 会让我俩去沉塘的。”
这话当然是夸张的说法, 但这老房子隔音不好, 真被听到的话, 姜迟觉得自己这张脸算是完了。
“这样不是很刺激吗?”陆景舒将盒子压在桌面上,声音如同夜里树叶扑簌, 动静不大却很清晰, “你那天说的很让我心动。”
“那你克制点。”
“我的自控能力和定力一样,很烂,阿迟不是很清楚吗?”
塔咔。
陆景舒手指顶开了盒子的盖。
“你别闹。”
姜迟从陆景舒手上拿过, 背对着她把东西又收了进去。
陆景舒拥着她的后背,把她压在怀里,连同细软的头发一起,咬住她的耳垂,“那你一会儿把这个穿上,咱们就先做俗人,不谈艺术。好不好?”
姜迟看了一眼腰上的手,咬牙,还俗人,她现在只想做野人,把陆景舒从房里踹出去的那种野蛮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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