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华小区住了整整两年,阳台进出的次数早已经数不清,偶尔头脑发热时也会立在窗口,吹着风,让自己清醒下来。
不论是什么情况,她绝想不到有一天会和陆景舒在这里进行着没人知晓却刺激至极的事情。
她撑着栏杆的指尖有些发白。
陆景舒按着她的腰,外面忽然起了一阵风,姜迟能明显感受到鼻尖有清新的空气扑来,窗帘开始跟着摆动,却及不上身后人的凶狠。
像是前不久的那场台风,要撞碎面前的事物。
阳台的窗帘直到傍晚才重新拉开。
姜迟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看着陆景舒洗手回来,眼皮一合,懒懒说:“你过年不回家吗?”
陆景舒上前吻了吻姜迟微湿的眉框,“我不是在家吗?”
“我是指……你家里人。”
姜迟从没有在她嘴里听见关于她家里人的任何消息,眼看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也没见她着急回去。
陆景舒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说:“他们都去世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
“别说这样的话,”陆景舒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墨瞳深深地注视着她,“是我没跟你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