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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二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得知他们是来打听乔玉春，牛安安想也不想的说：“我们去找齐叶，齐叶是学校的教授，打听这些事情比较容易。她那么聪明，说不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牛安安摸出手机给齐叶打电话：“齐叶，你忙不忙啊？”

齐叶看着手边的一堆活儿，轻轻地推了下眼镜，说道：“不忙。”

学生助理：“……”教授，这样睁眼说瞎话是不是有点不好？

她偷偷地瞟了眼齐叶的手腕，脖子，教授现在越来越喜欢佩戴各种饰品了。

只是手腕上那两个大金镯子，是不是有点太显眼了些？

跟在教授身边好几个月，她倒是发现了一件事，教授的审美忽上忽下，时而精致，时而粗糙，有时候高端，有时候又很接地气。或者，这就是齐教授吧。

天才与疯子，不也是只差一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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