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在刚刚的那一刹那,已经感应到了神识的消亡。
“竟然料得到……”他将唇抿成一条线,冷笑挂在脸上,像是僵硬住了似的。
他又抬眼看四周的铜镜,忍了又忍,自言自语道:“不急,暂且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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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五郎等人的返乡计划,又被阻扰了。
李妙真与他们交接完屋舍之后,突发奇想送了他们一程,陪他们一道走到了范阳城外的一个关隘处。那里密密麻麻围了好多人,光看相貌,都是要返乡的唐人。
“怎么不让走了呢?”五郎自言自语,有点焦虑。
他们站着听了一会儿,好像范阳新张贴了榜文,官府怀疑有人暗通贼寇,因此现在各路都不放行。困在这里的行人,也有的打算明目张胆贿赂一下兵卒,但都没有成功。
就连五郎的族叔也有些焦躁:“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多了一道榜文?这也太倒霉了吧!”
李妙真跟五郎说了几句话,他便走上前问:“请问是哪里的贼寇,那到底要怎样才能通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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