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是为了老爹能收养我,我也早忘记了她和我爹的音容,只知道,他们用生命给我铺了一条必须走的路。”他的声色淡然,沉静却不哀伤。
“苏决……”
“你这什么表情啊,别说这些不愉快的了。”苏决对她怜悯的神情有些不舒服。
“嗯,对了,明天我要先行一步,去南诏的鸽房看看。”
“还看什么啊,估计也被关长岭派人给清理了。”
“那也得看看。”
“行行,快睡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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