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更有街头的闲散诗人给她写了一首判词:心比天高身下贱,花容月色女儿厌。世间男儿魂相送,只为美人挽青眼。千辛万苦讨人怜,却道世间皆凶险。野花无缘露水情,终落魂消无人牵。
……
白挽瓷是被一串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炸醒的,睁眼就对上了一张肥rou横生的脸蛋子,竟是个约莫八九岁的小胖子,正虎着脸觑她。
紧接着,小胖子照着她的脸就是生猛的一拳,白挽瓷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如烛火,不禁风吹,蓦地后仰,后脑磕到墙上,四肢瞬时抽了筋似的麻。
她懵中带怒的想:哪里来的熊孩子?
真欠揍。
还有,这是哪儿?
白挽瓷也许是死的太久,毕竟是百年的一缕老鬼,记忆也如山河故土一样,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一时搞不清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她这一百年也没闲着,一缕孤魂野鬼,在一处叫做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时空,四处飘荡。
她飘荡在一个拥有自由和人权的国度,感受了九年义务教育,见识了飞机大炮,深刻体会了社会主义制度的温暖氛围。
后来她开始游历各国,上午在美国看大片,下午在巴黎看时装周,晚上在北大图书馆泡一泡,生活相当的滋润。
结果,她这飘到了哪儿?
这具身体又是谁……
她可是个三好女鬼,上不违法,下不乱纪,只是偶尔偷看美男洗澡,从没干过寄生附体的缺德事。
舌头好疼啊,白挽瓷心想,这具身体的原主不会是咬舌自尽吧?
只听那孩子鼻孔发出一声嗤笑,冲她五音不全的唱了起来:“柳叶眉,绿豆眼,蒜头鼻子蛤/蟆嘴,我才不要你这种丑婆娘当后娘。”
唱得什么玩意儿!熊孩子在骂她丑?
她一介鬼陶女王,生得花容月貌,美艳无双,不知多少男人是她裙下臣,怎么可能是个丑婆娘?
白挽瓷扶着墙,勉强支撑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瞅见自己穿了件鲜红的嫁衣,乍一眼,还以为是看错了,揉了揉昏花的眼,仔细一看,她当真是一身新娘子的打扮。
她转过头,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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