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挽瓷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射出一枚瓷盘,距离很近了,不到一米,那瓷盘变大,边缘变薄,如高速旋转的回旋镖一样,直接斩断了一尾,妖狐吃痛,赵小四从它背上掉了下来。
她眼疾手快的拽着赵小四,往院子外跑,才跑两步,便觉得浑身使不上力,两只脚仿佛踩在云朵之上,轻飘飘的。
她无奈的心想:不至于吧,才重生,就要被一只小小的妖狐吃掉?这死相,不比一箭穿喉好多少嘛。
忽然,脚底的草地开出大片大片的雏菊花,一瞬间开得漫山遍野,只空出一条窄窄的,仅能一人通过的小径,绿油油的,小路尽头通向大余山。
白挽瓷脚步微顿,低头看脚底的花。
这丫谁干的?
青天大白日的玩劳什子的浪漫?
这条空出来的小路,似乎是在提醒她往这边走,白挽瓷一咬牙,拽着赵小四,顺着小路的方向跑。
小路的尽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在往上就是大余山。
忽然,树林一阵凉风起,绿叶簌簌,大雾四起。凉风带起丝丝绵绵的雨雾,雨雾朝白挽瓷迎面扑来。
树叶浮动,一声幽幽的鹤鸣响起。
白挽瓷愣神之际,妖狐已到面前,距离她和赵小四不过一尺。
完了!
倏而,一道滔天水幕而下,挡在了白挽瓷和妖狐之间,水珠破散而出的形成的水雾,打在她脸上,湿漉漉的。
只见乳白色的浓雾中,两个骑着仙鹤的少年,衣袂翻飞,翩翩而至。为首的那人,一袭白衣,左手执墨伞,墨伞边缘挂着一圈银铃,铛铛作响,右手执长剑,迎风跃起,如游龙般闪现到妖狐面前,一剑直插妖狐面门。
妖狐发出一声凄厉刺耳的尖叫,疯狂的晃动脑袋,想把剑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