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第三堂室的门口,立着一人,竟是从未来过地舍的安桃。
白挽瓷方是一愣,这才迎接上去:“公主,你怎么来了?”
安桃面有愠色,往日眼底的温和不再:“你怎么回事?我听人说,你不光勾|引顾少卿,现在还去和穆川约会?你这是干什么,脚踏两条船?”
门口伫立着不少人,听见安桃的话,少不了又是一顿目光朝白挽瓷扫射。
白挽瓷拉了拉安桃的袖子,不想她来地舍,不问青红皂白,当着众人的面,竟然是为了这个。想平日对安桃如何如何,自以为二人了解甚多,别人疑心的,她便不会疑心。不曾想,她竟和那些庸人一样,信以为真的编排自己,一时心头涌上万分的滞闷。
“你跟我来,”白挽瓷叹口气,拉着她,去了一片无人僻静之所,这才小声告白:“我对二人,均无此意,你别多心,我全说于你,你可记住了,别再怀疑我。”
白挽瓷方才把近日之事,来来去去,全都给安桃倒豆子似的说了。安桃听后,先是面色惊容,过后才和缓如初,接着担忧之色,爬上了她的脸。
“忍忍便过去了,你何必报复顾少卿呢?他也是在你和雀翎之间调和,并未有多大错处,再者说了,女子名誉,是极为重要的,你和顾少卿不清不白的牵扯,时日一长,谣言四出,会耽误你往后嫁人的。”
难为安桃想得长远,但白挽瓷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辩驳起来:“且不说名誉如何,我就算是安分守己,也管不住雀翎的嘴,她早就四处传我的谣言了,刚进国子监时,她就把船上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不管前因后果的,全都说了出去,这样的人,我就算是立个牌坊,天天戴面纱出门,她也有sao话可说。”
“你……”
安桃竟一时无法回驳。
白挽瓷皱着眉头又道:“再说嫁人,寻一个好婆家嫁了,难不成一辈子里,女人唯一能做就这一件事情?我就没见过身边哪个女子嫁了人,有多幸福的,不是要早起伺候公婆,就是成日家务缠身,又或是不断添孕,只为怀子,继续香火。但凡哪一日懒散了,公婆就要与人说三道四,倘若再遇上个薄情儿郎,往家里塞个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什么的,七八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转,日日为了争宠,斗得你死我活,这日子就更发艰难了。
我倒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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