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难怪前世里,她会杀那么多人。
如果他的脑子里也塞了这么多怨念,恐怕也控制不住杀人的欲|望吧。
这一吸魂,便从天亮到了黑夜。
总算结束了,鬼修言的脸色也有些白,神情恹恹的靠在树的另外一边,拍着胸口,骂骂咧咧。
“不行了,吃撑了,再吃下去,就要吐了。”
白挽瓷身体里的魂力,实在是超过于鬼修言的想象,吸魂结束后,他整个人也萎靡了,对小八勉强的挥了挥手,表示要回一趟鬼界,处理身体里这些横冲直撞的怨灵。
白挽瓷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黄昏了。
余晖下,她慢慢睁开眼睛,然后对上了一双亲切十足饱含眼泪的圆溜溜卡姿兰大猪眼。
小八:“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白挽瓷头痛欲裂,嗓音干得像锯木头。
她问出了哲学史上最深刻的三个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到哪里去?”
这下把小八给问蒙了:“您这问题太深奥啊……”
白挽瓷撑着身体坐起来,靠着大树,足足发了一个时辰的呆,其间喝了几口小八用树叶掬来的水,没头没脑的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就在小八以为鬼陶女王变傻子后,她突然自嘲的笑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