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保暖,最后我就捉了只咒灵来拖车。”
你笑起来,是由基的作风。抖动的乳尖蹭着对方柔软的胸部,金发就在你皮肤表层簌簌搔挪,又因你的起身而迅速地溜走,像由基遇到的那晚上骤然飞卷的雪。
“咒灵还是挺有用的嘛。”你凑上去啃噬由基的唇瓣,“不许再用头发了,痒死了。”
她鼻腔里传来声闷闷的“嗯”,手上的动作却半分不留情,用发尾搔挠着敏感的红粒,那里被搞得硬挺,与双乳的绵软形成了迥异的触感。
“喂……”
她于是在你的呵止下停手,转而眷恋起餐桌上被她弄出的拿到伤口来,舌尖的湿软中和了渗血的疼痛,反倒在无边的细微的难捱中滋生了叫嚣的情欲。
“真敏感,”由基细长的手指搅弄着隐秘的花xue,你甚至能感知到它是怎么扒开rou瓣,去抚摸最羞怯的部位,哪怕看到它的时候就想过些乱糟糟的事情,却没想到真的会这样猛烈,“你刚才那么会说话,现在怎么不说了?”
被凿开的井汩汩往外冒着春水,湿意和痒意奇绝趋同地在你腹部炸开,你忍不住企图并拢双腿,又被她强制性掰开,“唔……哈……”
你被刺激到毫无章法地去磨蹭能触碰到的一切肌肤,后颈和脊背、腰侧和腹部,想要呻吟、想要噬咬、想要紧紧地拥抱和你相贴的生命,“难受……嗯啊……”眼睛涩红了些,在她低头间隙又亲吻在一起,舌尖相抵,缠绕着去勾引腮内的嫩rou,偶尔碰上贝齿便一顿,在急促的呼吸里津液相连。
这时候,谁还想说话呢?
偏偏由基还能说话:“你说要我了解你,那你知道你的想法会有什么可能吗?”
格外舒服的感知和由基的嗓音扰得你不安宁,眼里也蒙上水雾,只传递疑惑的情绪,“?”
她把你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可能会死。”
“不……”你想回一两句,又不吭声了,稍微有些发冷,这对你而言只是游戏,但她们要决心踏上你这条小破船时,并非以为能有第二次生命。
“喂,别愁眉苦脸的,”由基把你嘴角向上扯了扯,“看得出你很强,但我答应可不是完全因为你……不是现在,也会是别的时间点,只要没有改变,总有一天我也会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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