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的声音被门板隔了几层,难以捕捉,至少难以被坐在里侧的狗卷棘捕捉。
你挑眉,转身冲狗卷棘笑,“哎呀,谁输了谁脱衣服,看不出来挺会玩的。”
狗卷棘:?忧太居然是这样吗?
乙骨忧太:!我刚刚说的是这个吗?
谁反对都无所谓,你厌倦狗卷棘找借口来一次次试探你,铁了心要折磨这两人,“棘才骗了我,不会还要临阵脱逃吧?”
无法反驳的狗卷忆起前两局都是自己获胜,定了定神,大不了他赢了就取消对前辈惩罚——
然后在接下来的几局里输得傻眼。
一面倒的结果自然是你作弊了,谁让狗卷棘头顶上的情绪框太扎眼,勾引你去点一点。
连输六局的狗卷瞬间薄得像张纸片,简简单单的饭团语已经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只用雾蒙蒙的眼睛盯着你求饶。
像你曾经驻足过的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和加利福尼亚的帕非佛海滩,深深浅浅的瑰丽紫色包裹住你、祈求于你、屈服于你。
原想就此放过他的你偏偏在这服软的视线里变了主意,你凑近男孩,“脱吧,总共六件。”
如果不愿意,就张嘴说话。
“可以用咒言,虽然我会不高兴。毕竟之前我要你展示一下,你打字说过,咒言只用来战斗,”你补充,“而不会在别的时候对准我。这又是骗我的吗?”
被压制到无路可退,肘部别扭地撑在了地毯上,整个人反弓着露出漂亮的一节白皙腰肢,狗卷棘脸色爆炸似的红,又开始全身发烫,“……鲣鱼干。”他很想问,脱了难道就可以放过他、如果这样也不是不行、但这可是前辈的房间,自尊心在摇摆个不停。
你看出他的犹豫,“我就知道狗卷棘不会骗我,连看咒纹都可以答应我,脱一下又能怎么样呢?还是说,你因为外面有人在害羞?”
狗卷棘脑袋发懵。
对了,乙骨忧太还在外面。
你看着呆愣的狗卷,伸手蒙住他的耳朵,脸对着脸,哄骗道:“乖,没有人会听到的。”
颤抖的手指佯作镇定地解开扣子,狗卷棘不断地在脑子里重复今天的场景,最后停留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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