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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们的姿势看上去有点糟糕——特别是你出于喜好给自己捏的小麦皮,在白皙的脸颊和粉调的唇瓣中夹着一根偏深的手指,探入口腔的深处,玩弄着少年咒言师的舌尖。
怎么说,你心脏不自觉地颤了颤,就好色哦。
色到你忍不住,用指腹挠了下某毫无警惕心的浑圆咒纹。
狗卷身子一震,猛地缩回舌头,飞快地用手捂住嘴巴,瞪着你的瞳孔里晕了丝若有若无水汽。
“对不起,我手贱!”你道歉永远这么迅速。
他还是气鼓鼓地瞪着你看。
你认错了半分钟,又理直气壮起来,嘴贱地想提问,“棘,咒言师的舌头都很敏感吗?”
这人缓了好半天才给你打字:[至少我是。]
他一脸认真朝你展示手机的样子,让你想起你房间里抱着棉质红心的玩偶熊:[我可以让你感受一下。]
这话说的,用哪里感受呀。你沉默不语地看着他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心脏像是被某种未知不断地揉捏,又轻挠。
痒,好痒。
“棘。”你喊他的名字,“如果哪天我不高兴了你再这么让我消气吧。”
他没有打字,只疑惑地看着你。
你兀自笑了起来,搓乱了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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