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怎么让别人对你求饶的,跪在你面前的人是怎么向你求饶的?依葫芦画瓢都不会吗?”
他面色铁青,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教育两个禅院家的废物会惹出今天旳祸事,偏偏更清楚的是,不乖乖照着这女人说的做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可是、要他向一个平平无奇还粗鲁蛮横的女人低头……
特级咒刀的光芒闪过直哉眼底,隐隐有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凶器就在他两腿之间,甚至能清晰地察觉那寒凉刺骨的温度。
“我想禅院家的家风培育不出宁死不屈的蠢货吧?好好想想你以前怎么对别人的。”
禅院直哉以前怎么对待那些下人?无论是打骂踩踢,还是拿来出气,或者叫出去送死,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那群渣滓,不过是依附着禅院家的一群可以无限使用的废物,而他自己可是未来禅院家的家主……他可是家主……
他伸手握住长刀,红细胞向着破开的伤口迅猛进军,洒了一地恶红,杂毛样的头颅低伏在你面前。
那张漂亮又高傲的侧颊沾满冷汗的水渍,他张口,连呼吸都困难,一吞一吐像你曾经见过的某条岸边的鱼。挣扎着、鳞片都被粗糙的沙地给磨烂掉落,它费劲地扑腾出一片泥泞,然后死在这篇满是鱼血的泥泞里。
“求、……求你,你、求你。”简单几个字被说得磕磕绊绊、生涩不已,好像他从未向谁求过饶一样。
染色的发丝翘起来,倒突然乖了些。
你用刀背抬起他下巴,半张脸到脖子是他自己的血,另半张脸也是湿漉漉的,一缕缕发丝贴得紧紧的,哎呀,哭了。
“……唔、……”直哉咬着下唇意图别过脸去,只可惜被你强硬地锁在仰头的角度,泣颜上耻辱、绝望与憎恨混作一团。
你发出声轻笑,“奇怪,我为什么觉得你兴奋起来了呢?”
“怎么、怎么可能?!不过一个女人!”被强制对视的禅院气道,女人的眼神冷冽而残酷,他能从那黑色的瞳孔里面看到模糊的自己,一个是还掌握生杀大权肆意妄为的禅院直哉、一个是倒在这间屋里血淋淋毫无生机的禅院直哉。
死物的冷硬又一次碰上了敏感的胯下,他再次不受控制地紧绷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锋芒,却在这种求饶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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