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被更粗鲁的灼烧感所覆盖,伤口的火烧和失血的冰冷又相互错杂,可禅院直哉却因为自己这幅糟糕透顶的模样而控制不住地兴奋、兴奋到至高的顶点。
“唔啊……哈……嗯!——”又是火辣辣的痛觉,却早已和诱发性器昂扬的多巴胺混合在了一起,难分彼此。
被简单一把咒具玩弄到泄出的男人蜷缩在地板上。
你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禅院直哉?听说你是次代家主?你就这么当家主吗?”
他一言不发,再没有那些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态,“你到底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呢?”
禅院直哉垂下他的头颅,像因刚才的事实而受到致命打击般xiele气,“我可以帮你做事。”
“论做事你可比不上它。”你抬了抬手上的刀,随手拿了杯已凉透的茶水倒在他身上,“清醒一点,次代家主。 ”
冷意刺骨,他一个寒颤:“……献上我的全部。”
“为了活命?你听过救蛇反被咬的故事吗?”
禅院直哉神色焦急了几分,似乎在寻找更好的突破口。
他无法逃离,哪怕你放手,他也已经学会反射性地跪下了。也许很多人不知道,疼痛、蜷缩、求饶、服从都是有惯性的,只要尝试一次,阴影便如附骨之疽,它最初诞生在毫不起眼的躯体应激上,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爬进脑子里、从此长长久久地住进去了——无法驱赶、不能驱赶。
“你再试试呢?说不定可以取悦到我?”
还残余血迹汗迹的手掌攀上了你的马丁靴,许是你嫌弃的视线过于明显,他又短暂地停了两秒,改为两根手指牵着你的裤脚,他自发性地调整角度仰头,对生命的渴望胜过了一切,“……我、我该怎么做?”
你沉默良久,久到他有些惶恐不安,才爆发出一阵大笑,“小可怜,我逗你玩的。”
你只找了个短时间最能够折磨他的法子,再对一个建模精致的俘虏动了点私刑,仅此而已。
没有多余支线、没有多余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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