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盈盈摔下去,完全与你无关?”曹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辩解的话。
完全无关也是不可能的,领头者实不知曹盈是如何摔下去的,是被风吹的还是被自己惊的都有可能。
但迫着她走出马车的是自己这批人,又叫曹寿亲见了曹盈的受伤,他们根本已经脱不了关系了。
他只好放弃辩解,昂起头,搬出了馆陶公主试图镇住曹寿:“侯爷,我们都是些小角色,只是到底听命窦太主行事,侯爷要杀要剐也需问过窦太主。。”
“好啊,按你的话,我算账也需去找窦太主是吧。”
曹寿几乎被气笑了,他确实不想招惹馆陶公主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事儿已经找到他头上了,他没有不接招的道理。
一个外嫁了的公主,夫家不显,若不是有太皇太后的纵容,她哪里配拥有如今的权势?
如今竟然敢直接派人来上林苑,劫杀在羽林军中任事的卫青了,当真是胆大包天了。
杀人的罪实是需要偿命的,若无曹寿的插手,馆陶公主可以上下打点着免了手下们的死罪,只让他们狱中赎罪便可。
到如今曹寿参与了进来,他就要借着曹盈的伤向馆陶公主讨回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