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再掌兵了,就凭你的骑射本事,你也可以封侯的。”
李敢将别在腰间的绸布举向父亲,如同要证明自己的话:“你看我,我都已是关内侯了!”
回应他的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接着才是李广声音低哑的质问:“你想要让我做个卑贱的裨将,完全听命行事?”
李敢听父亲这样形容副将,眼中闪过受伤,不过他还是点头道:“不错,我希望父亲你重拾了骑射本事,以副将的身份听从指挥,建立功业。”
李广没有要应允下来的意思,李敢有些失望。
但他还是怀着最后一点自己这番话能打动父亲的希冀道:“明日我要往军营继续习骑射,我在府门外等父亲你。”
揣在他心里的话已全部倾尽,李敢离开了这里。
李广仍正坐着,像是在想方才儿子和自己说的话,又像是什么也没有在想。
他伸出手,习惯性地想要去抓放在矮桌旁的酒瓮,但伸到半途又停了下来。
室内沉寂一会儿,他自己对着空气呵呵一声:“我儿子已封侯了,了不起啊。”
醉意再度上涌,他一脚将还剩不少酒液的酒翁踢翻,直接就着一身湿衣服又睡在了桌上。
次日清晨,李敢骑着马没有能等到父亲。
不过李夫人满面喜色地来见了他,说李广已起身在自己院中练起了跑步,还要自己往后不必把酒瓮送去他那里,只道烈酒消磨身体,他现在腹上赘rou,手臂无力,都已经拉不开弓了。
李敢略微怔神,但很快就明悟了父亲话中含义是要花些时间振作,便扬起笑容与母亲告了别,自往军营去了。
第143章 酎金 一点也不记恨他
入夏前, 这一役的封赏全部都批了下来,因这场大胜,刘彻的好心情也维持了几个月。
不过他心情好的代价就是对士兵们的封赏全部下达, 原本充盈的国库又干瘪了下去。
虽然还没有到见底的地步, 但是想要在短时间内再开启下一场战役怕是不足够了。
众人皆提心刘彻怕是又要为筹钱拿出什么政策条例,但朝上却一直风平浪静。
仿佛刘彻因这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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