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算缗令的颁布,在场许多人都不愿接受,觉着祖宗之赐非朕可夺,朕认可了,更觉悟了。朕这大汉国也是承了高祖的基业,如今这酎金既是祭高祖的,朕自该慎之又慎。”
他话说得很明显,就是要报复上一次诸侯王与许多世界侯爵联手对抗自己。
然而名义上确实说得过去。
虽然许多人已经脸色惨白,但是并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只能心中暗暗祈祷着,等刘彻继续说要如何罚。
刘彻接下来的话破了他们仅剩下的侥幸。
“朕若是对不起祖辈,许多人便要来祖庙哭,可若是你们对不起祖辈了,朕就不会哭了。列侯们除封国,诸侯王到底与朕有些亲缘关系,朕顾及他们还需养老,便只削县吧。”
他略停顿了一会儿,扫视了一圈座下许多人已全无饮酒的兴致,便又笑着劝了酒:“这酎酒可是花了整整八个月酿制出来的,诸位还是尽饮了吧。”
毕竟许多人也已经没有机会再尝酎酒的滋味了。
只是一个上午,长安中的世家就大换血了。
因为酎金到底合不合格,全凭刘彻一念之间。
那些曾多次对抗自己的世家侯爵们,他自然将他们全判了不敬祖的罪名。
曹盈虽已有些预感,但真知这次被除国削县的达数十人,还是忍不住惊于刘彻的魄力:“那些诸侯王和列侯们就这么乖乖地接受了?”
“舅舅拿不敬祖立了酎金律,在宗庙里当然不敢有人反抗,否则罪名怕是要更进一步,直接被押解入狱。”曹襄想起那些失爵的曾经相识,便一阵咋舌。
封国可是他们这些王侯的立根之本。
一个世家若是失了封国,即便家中还有人在朝为官,也已经没了说话的底气。
自家舅舅当初只是想要动一动他们皮毛生意上的利益,让他们拿出些钱粮来,个个都不情愿,如今被清算了怕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曹襄想起自己被针对的一阵,到底还是不能和他们共情,生出了些幸灾乐祸的快意:“往后不需面对那些狡猾的老不羞了,我这侯爷可就轻松许多了。”
曹盈却没兄长那么乐观:“但到底这些王侯都是曾于封国养了私兵的,这样直接一次性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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