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出叮当的碰撞声,未能造成多少杀伤,也完全不能阻挡汉军冲杀的脚步。
即便在几度战役后,他们已经完全知晓轻骑弓手无法对重骑兵造成多大的伤害,也别无选择,只能尽量维持阵型应对汉军骑兵的冲锋。
因为他们没有汉国的铜铁资源,也没有盔甲武器相应的开采、冶炼和制造技术,甚至就连他们已见识过厉害的马镫也是无法模仿的。
他们所能应用的就只是这百余年来将汉军步兵部队压制得死死的骑射。
风水轮流转,这些游牧侵略者的骑射技术曾经让无数守土汉军将士濒临绝望,铁蹄踏过城乡,过去属于那里的闲适与繁华都成了昔日泡影。
送去的财宝满足不了他们的贪婪,秉持和亲之念远万里嫁去的宗亲贵女也无法教化凶蛮之徒爱好和平。
《商君书》云,以战去战,虽战可也,既然屈膝换不来怜悯,那么就用铁与血的战争来叫他们知道疼知道怕,然后彻底覆灭他们。
让他们成为一个象征旧日伤痛的印记,只配存活于史册书本与遥远不可及触的传说里。
自汉高祖受困于白登之围,汉家百姓就只能生活在随时可能被匈奴攻破的恐惧阴影下,吕后叱咤朝堂拿捏诸臣也只能卑微应答单于的羞辱。
文景盛世,也仅仅是盼望着匈奴不要大举南下,年年来犯时少抢取些财物,朝廷节俭又有百姓辛劳,这才艰难攒下了家底。
看似一片祥和的休养生息下,实际是近乎麻木不仁地选择忍让。
忍一忍,让一让,再苦一苦边城的百姓,生活便这么过去了。
垂衣拱手无为而治,难道真的是因为文帝景帝不想作为吗,治下百姓的痛楚屈辱他们难道就真的无从得知吗?
当然不是,他们只是无能为力,所以用“不需做”的名号来代替“做不到”。
然而他们的忍让也不是毫无价值的,堆积满满的仓廪成就了怀雄心壮志的刘彻,几代积攒的仇恨支撑着霍去病此刻以长戟将一个个面目可憎的敌寇杀落马下。
完全无需怜悯心,这场战争的胜利将换来长久的和平。
霍去病昂起头,向远处还支着飘扬的可汗旗帜望去,想着匈奴的可汗大约就在那旗帜下观这场一面倒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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