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重重踢开,觉得十分荒唐。
现在想想,实在颇为狼狈。
如今她早非那个茫然不知所措的小女孩,成了十分地道的一个jian王,然世人定不相信她这幅皮囊里还藏着良心,自己提起都觉着可笑,于是也便将这两字抛到脑后,索性不去想了。
许平沙笑着摇头“老王爷在世时,便受人诸多非议,然我知道,全不是如此,我在岑州,也听过不少人议论王爷,因与王爷多年未曾联络,不好定论,只是想着王爷小时候的样子,总觉得不会如旁人所说一般,如今看来,我果然不曾想错。”
谢春秋笑了一下“我这十数年来,头一次受此褒奖,许大哥真是看得起我。”
半晌后,她微微垂下眼帘“我虽与许大哥不过数面之缘,然你终归是我父亲的旧部,我若袖手旁观,只怕他会责怪于我,玉梁之战时你也在,随着我父亲征战,我总不忍心看着你这样死在刑场上。”
夜色越发浓重,二人碰杯,各喝干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站起身来。
谢春秋道:“此去山高路险,我虽想办法替你疏通了一下,但你仍要保重身体。许大哥一身的本事,熬过这一遭,以后仍旧大有可为。”
许平沙冲她一抱拳“下官知道。”
二人各自告别,正要离开的时候,许平沙忽然想起来什么,冲她问道:“在下在大理寺牢中的时候,曾有一人来看过我,还送了酒菜,可也是王爷的人?”
谢春秋顿住“本王从未派过旁人去牢中,你可记得那人形貌?”
许平沙想了想“看样子是个读书人,一身白衣裳穿的很是干净。”
谢春秋连忙问询:“可是长得十分好看的那个?衣袖边上可绣了竹纹?”
“嗯……的确比普通男子要俊秀不少,袖子边上似乎也的确绣了竹纹。”
许平沙点头,他虽一向不太在旁人的长相上留心,然那人的形貌实在太过出挑,站在湿冷阴暗的牢中,也能从容干净的出淤泥而不染,他从未见过旁的男子有似他一般的气度相貌。
许平沙一直在外带兵,甚少回京,认不出兰璟也是正常。
可是兰璟,为何要去牢房中看望许平沙。
谢春秋问道:“他同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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