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经过的路上,现在集体在牢中自尽,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此步伐一致,处处透着可疑,现如今不知行刺的凶器是何处所出,自杀的药也未曾查明来源,太守告诉便皇上与王爷,这是自发行刺,无人指使?”
孙太守和一直不敢说话的钱县令苦不堪言,心道未曾听说这位兰太傅曾在刑部或大理寺任职,反倒是听说他为人宽和是个君子,怎么在此事上如此咄咄逼人,眼下只好连连请罪“臣等无能,臣等无能。”
“行了!”小皇帝打断他们的话“你多无能朕都看到了,不用你再来跟朕说,你这乌纱帽朕先留着,若那活下来的两人醒了,你能查出始末还好,不然,朕就要以为是你指使的了,到时你这官帽和这命,就都别要了。”
孙太守和钱县令听了,仅剩的一点胆子也要破了,差点没当场晕厥,只听他二人抖着嗓子:“臣立刻去查。”
小皇帝一挥手“滚下去罢。”
两人如蒙大赦,滚的甚是迅速。
这两位走后,小皇帝看向谢春秋“死了的那二十四人,容王以为该如何处置?”
谢春秋叹口气“人都死了,臣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便好生安葬了吧。”
小皇帝点头“那便依容王好了。”
到了晚间皇上下令随行官员一同伴驾用膳,谢春秋自然位列其中,一顿饭下来兰璟却始终未曾露面,她担心兰璟是否病了,另叫人备了一食盒的饭菜,去了兰璟的住处。
守在外面的小厮一见她,急忙上前行礼,谢春秋道了免礼,又问“兰太傅可在里面?”
小厮回话:“太傅在里面睡着,王爷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可要小人去叫?“
谢春秋挑眉,看了看白墙外沉下去的夕阳“一直睡到这个时候?”
小厮也笑了“回王爷,太傅是累了,从回来后一直睡到了这个时候。”
“不必了,本王无甚要事,就不打扰太傅好眠了。”
谢春秋暗暗腹诽,不是说不累不想睡的么,这个兰璟。
她将食盒递给小厮,想想又收了回来,吩咐一句“太傅若醒了,你们记得备好晚膳,好生伺候着。”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