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要不找随行太医来看看吧,伤了龙体就不好了。”
小皇帝又道:“朕心疼。”
赵公公以为他是被吴守正一行人气着了,便宽慰道:“皇上宽心,皇上此番整顿盐务,必然使那些人震慑于天威之下,不敢再犯了。”
小皇帝用手背敲了敲额头,称得上是痛心疾首“朕的国家栋梁,朝廷柱石啊……”
好好的一个兰璟,怎么就被谢春秋给染指了呢!
方才他看两人一同回来,再看谢春秋面上神色,心便凉了半截,他以为谢春秋早已死心,没想到两人竟然还峰回路转,这兰太傅放着京城大半的姑娘不要,怎么就瞧上谢春秋了呢?
半晌只得出一个结论:原来兰太傅也不过为皮相所惑的凡人罢了!
小皇帝心中愤慨两人自然全数不知,次日兰璟一出房门便看到谢春秋坐在他院中的石桌旁,他怔了一下“怎么起得这么早?”
又向一旁小厮道:“怎么容王殿下来了也不知通报。”
小厮很是委屈“是殿下不让小人打扰太傅的。”
兰璟复又看了笑眯眯的谢春秋一眼,挥手屏退下人,只留他两个。
其实哪里是起得早,谢春秋昨晚其实一夜没睡,因为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此时她眼巴巴的看着兰璟,似乎怕一眨眼,这人就要不见了。
兰璟看着好笑,亲自为谢春秋倒了茶,伸手探探她额头“傻了?怎么不说话?”
谢春秋感受到他手背的温度,方再一次确信是真的,她接过茶杯,感叹一声“以后若能日日得太傅亲手斟的茶,余生便再无憾事了。”
兰璟从不知这位容王殿下如此嘴甜,他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看来是真傻了。”又取笑她:“之前还闹着要离开京城,怎么现在只想在我这讨茶喝了?”
谢春秋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兰璟忽然觉得这茶杯有些烫手,他将茶杯放下,看向谢春秋“现在还想着要去兖州么?”
谢春秋默不作声,诚然当日她赴兖州剿匪,是因为心灰意冷,但后来决心长驻西北,的的确确不单是为了远离伤心地而已。
半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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