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璟的手帕向自己挑衅,只是言语中刻薄几句自以为已经很耐得住性子了。
只是沐荷衣在她这里吃了亏,回去大可向家人哭诉,她却是无人可说的,她惯常做不来扭捏小女儿态,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等事情上,乃是凡人一个,半点高明也没有。
她的确不想在这两日见到兰璟,也明白有些无理取闹,但生怕一见了就要起争执,还不如不见得好,等自己想清楚了,也许可以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来给他看。
眼下兰璟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放轻声音问道:“委屈了?想要放手了?”
“不放,死都不放。”谢春秋本还在胡思乱想,听了兰璟这话,却蓦的扬起头来,眼中目光灼灼,分外动人。
兰璟被这光芒所摄,无比心动,忽然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这个吻比从前的每一次都要深和久,似乎把他所有未曾挂在嘴边的话,都借此倾诉尽了。
等到他放开,两人都有些气喘,兰璟的眼神浓黑如墨,眉心微蹙,道:“谢谢你。”
不知为何,谢春秋觉着兰璟近来似乎很容易便皱眉头,她承认兰璟皱起眉来也别有一番风味,但自己仍是不喜欢看的。
因而抬起手来按在他眉间,轻轻揉了起来。
想了想她轻声道:“你可是兰璟啊,我惦记你惦记了那么多年,想放手时都未能真的做到,何况如今,就算天塌下来,死都要死在一处。”
说着还轻哼了一声,真有不识相的敢拦她的路,她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放手?想都别想。
“只除非……”
谢春秋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除非是兰璟不喜欢她了。
若真有这么一日,谢春秋的第一个念头必然是不择手段也要将人留下,然而是否真能下得去手,她很没有信心。
兰璟抓住她的手,低头看着她,眼底些微笑意漾开来,还有些许不明的意味。
似乎穿过很多年的时间,他将这个名字叫了出来:“思鱼。”
“比起我当年初识你的样子,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
思鱼,谢思鱼。
眼看着谢春秋骤然变换的脸色,话说的比方才从景春坊里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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