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弹劾太多了,手上也没实证,我倒不担心他能扳倒我。只是他今日说我叛主谋逆我自己却心下一骇,因为我当真有这个心。
良禽择木而栖。陆延青在一旁落座,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你为大夏做了多少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是这天子扶不起来,能有什么法子?总不能一昧愚忠吧?
说到这个,真是令人心寒。苦涩的葛根茶入肚,苏云浦酒醒了几分,叹气道:皇上明显还是更信任大夏同宗出身的大臣,兵权牢牢在枢密院握着,此次出兵,我们这些外姓大臣竟是一无所知。待兵至秦北,才命户部拨出配给至于抬入二省,更是痴人说梦。
晏婴曾道,君为社稷死,则死之若为己死,而为己亡,非其私权暱,谁敢任之?陆延青笑了:其实皇上谨慎点也对,难不保像我们这样的人走漏了风声。
你能押对宝么?苏云浦也笑了,这次豫王突发奇兵,傅弈亭那个纨绔子弟能顶得住?
你也就放心萧阁安危?他在秦北势单力薄,能全身而退?
最好这次战事能从激浪里筛出真龙来。这样,你我也不至苏云浦说着,眼眶不禁有些发湿。
陆延青闻言也神色凝重,沉默片刻,拍了拍苏云浦放在桌上的手。
他本想安抚一下对方,却被那人手上皮肤滑腻的触感震得心中狠狠一跳,竟舍不得收回手来。
苏云浦抬眸对上陆延青的眼神,也察觉出异样,脸上红色又加深了几分。
还是陆延青先缓过神,撤回手来,顺势起身站直,天晚了,小归你早些歇息,我也该回府了。
苏云浦心里蓦然生出一份不舍,确实晚了,江平你就在府里住下也无碍的。
罢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回去料理,改日再找你吃酒。陆延青何尝不想留下,可他真担心自己留在这里会作出无法控制的事情,于是故作轻松地一笑,离开了苏云浦的书房。
翌日,吏部果然有本子递了上去,苏云浦知道是弹劾自己的,心中不免忐忑,他撰写的《盐政新论》已经差人拿去刊刻,不多时便可以上交给皇上,他早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只怕自己这改革盐政的谆谆见解,被皇上怠慢。
苏云浦回想起自己父亲消瘦的模样,眼眶不禁涨得guntang。他们一家都尝过没盐吃的苦头。熙平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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