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绕在背后,一切收拾妥当,便叫郑迁去牵马,等了一柱香时间,这家伙才气喘吁吁地牵着踏夜跑过来。
磨磨蹭蹭干什么去了!不知道今夜要出兵偷袭吗?傅弈亭骂。
爷!您是不知道刚才它郑迁瘪着嘴指向踏夜,这畜生不知廉耻,在那片林子里跟熠日搞一块儿去了!马那玩意太大,又卡在里头出不来,我和益之死拉硬扯半天才给分开。
啊?傅弈亭心里一动。此前萧阁的两个侍卫虽然去骢阊牵了熠日出来,却因当时的变故急于奔赴骊山,把它扔在了半路,熠日便自己回了骢阊此后随着踏夜,跟在傅弈亭左右。
是到了发情的时候?看来军营里没有母马还真不行。傅弈亭朝马儿腹下看去,果然那物还湿答答往地上滴着浑浊的白色黏液。
郑迁解释道:盛夏时节,易生燥热,加上这几日为防偷袭,马厩外边儿彻夜通明,受了这光照的刺激它便
傅弈亭手掩薄唇,轻咳一声,不由得现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他上前一步凑近了郑迁,低声问,是踏夜在上面?
郑迁春日里未跟随他们去骢阊,自不知道萧阁驯熠日之事,也琢磨不透傅弈亭为何问这样的话,只当是他好奇,回答道:是。
哈哈哈哈!争气得很。傅弈亭听了心情极好,瞧见陆延青已点了兵走下帅台,这才正色起来,牵过踏夜迎上。
王爷,我们率军出发吧!陆延青端详着傅弈亭英武挺拔身姿,倒觉得他有几分大将之风。这些日子在军营里朝夕相处,他发现这秦王爷虽然平常一副纨绔放荡模样,却丝毫不误正业,嬉笑扯皮之间就把事情了结,不得不说是一种独特的能力。
其实因郑迁的一番描述,傅弈亭肖想着萧阁,此时脑海里尽是浮浪之事,然而面上却丝毫不露,一副庄重模样,我这两千金甲兵,均听大人号令,尽管排布便是。
好!有了傅弈亭这话担保,陆延青心里也燃起了熊熊斗志,他翻身上马,高举手中宝刀,朗声喝道:出发!
快速行进的军队潮水一般在群山之中流淌着,几乎每个人都报了必胜的希望,摩拳擦掌地想要多杀几个马匪,尤其是在队伍中间穿插跟随的几个朝廷军官,更是不把那老箭王放在眼里,甚至想着这一仗可以乘胜追击,直捣老巢,如此才能快点回到京城去毕竟京城莺花燕语、膏粱锦绣,比这鬼地方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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