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的物品,他手中是萧阁所赠的南洋奉砚,原本觉得太贵重,不好带着,后来一想留在这里指不定落人口实,他便把那宝砚用绸缎包了塞进箱子角落。
其实此次离京,苏云浦心里是轻快的,如今朝局,京城已是救不得扶不起的一滩软泥,在地方反而可能有所作为恩宠高俸,他全无挂念,唯有一人,让他时不时地牵忧
大人。苏府管家李丰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身侧的窗棂。
怎么,都打发走了?苏云浦抬眸,挥手示意他进来。
大人,这些人可够难缠的,我刚把他们送来的东西退回去。李丰忙得满脸是汗,您在户部任职时候,也没见他们这么殷勤。
我倒想听听,都是些什么事儿?苏云浦低下头,继续拾掇物件儿。
基本都是些赣籍官员,工部陈大人的侄子在景德镇有瓷窑,请您照拂着些,若能升为御窑,那再好不过了;还有礼部马大人提到给皇上祝寿御龙船的造制龙泉木业有他家的人,也请大人关照
还没上任,便给我来这一套。苏云浦气得苦笑,跟他们打交道这些年,还没摸清楚我的脾性么?
这些人跟蝇虫差不离,哪儿有rou腥味都得去凑凑热闹。就算吃不到rou,自己也不损失什么。李丰知道自家主子秉性廉清,暗叹一声,又道,对了陆大人也来了,我引他到外堂了,大人也不见吗?
让他走吧。苏云浦眸中轻起波澜,他打了胜仗,正得皇上赏识,来我这趟浑水做甚?
李丰刚要转身出去打发陆延青,却听门外一声朗笑,小归当真狠心,此去千里,连见见我这哥子都不肯吗?
两人都是一怔,抬眼一瞧,陆延青已不知从哪里踅了进来,身后跟着个面色羞愧的侍女。
苏云浦猜到他是从后门溜了进来,侍女也不敢拦他,再看他一身崭新的官服,腰间宝石又多了一颗,自是春风得意,心里不禁又酸又涩,只转过身去不理会。
李丰见状,早已悄然退出了书房,轻轻把门关上。
陆延青看着那人倔强的背影,心里再克制不住,径直上前把他从身后抱住,对着他耳畔道:我这才回来,你便要走怎得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苏云浦嗅到他身上竹香,脖颈儿又被他弄得痒,心已酥了大半,方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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