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为止。
嗯萧阁虚弱地应了一声,先生受累了。
说的是什么话!看他这模样,温峥心都要给他疼碎了,再不顾主仆尊卑,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主公,再别糟蹋自己了,凤池心疼
萧阁觉得这样不妥,正要将他推开,却觉一滴guntang的液体从自己脖颈儿后缓缓流下去,肩上的人轻声呜咽,惹的萧阁眼眶也缓缓湿润起来。
难为他一片忠心。萧阁怔怔地想着,心里一阵阵酸涩,他年年来到豫州,其实只为了几年前东山除夕夜自己对那人的一句承诺。
如果你愿意,我尽量
傅弈亭背离了他,可他内心却还是想陪他过年的。洛阳,是他能到达的,离秦地最近的一座州城。
自己每到年节,来到这交接府州,想必早有消息奏报上去,可那人仍是置若罔闻,一次都没有来过。
萧阁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几年,通透如他,早就明白,这所谓的承诺和夙愿,都像是顾影自怜的一场黄粱大梦。
他如今是皇帝了,自有满宫殿的人伴他过年,自己还在放不下什么
可他仍忍不住去想,想那夜的琴箫和鸣,想那夜的静谧雪落,想那人孩子一般,自己围着火锅吃得满头大汗,想那人的guntang掌心这漫长的岁月间,他仿佛已忘记了与他交吻时情欲的翻腾,只沉淀下这点滴的碎痕,片片深扎心里
萧阁长叹一声,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轻轻拍了拍温峥的后背,凤池放心好了,我没事。
这相拥的时刻,温峥内心已是极幸福的,他擦擦眼泪,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的人,笑道,主公在想什么?
我在想,一局死棋,既然无法盘活,该撤局重来才是,为何有的人,却还心心念念想要去救棋
温峥想了想,仍没揣测透萧阁心里的想法,只道,太过执着,不是好事。
萧阁笑问,凤池自认执着与否?
温峥看着他的眼睛答道,我自认是天下第一等执着之人。
两人对视了一下,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萧阁喉咙发痒,一笑便又咳个不停。
主公快歇着吧。温峥想扶着萧阁躺倒,萧阁却轻轻制止,凤池,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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