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舞象之年,你出落得愈发风流,更兼扬州绝色之名,我因此生出了几分骄傲庆幸,尤其是在老王爷过世之后,能亲密陪伴你的,只剩下我一人。
可是你知道么,虽然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有些少年心事,我从未对你坦诚流露过
每当你开玩笑提到要给我说媒,我便惶恐不安起来,只好打趣,若叫你去说媒,人家姑娘定要移情别恋了。
你埋怨我拿你开心,我只好骗你道,待天下安定后,再考虑儿女私情。
你贵为王爵,却事事尊重、考虑我的感受,其实我早该知足感恩,可我却愈发生出不切实际的幻想,有时候甚至自私地希望,天下永不要统一,这样我便能一直陪伴着你
这样的希冀没存留多久,豫王便开始东进,你在骊山遇到了他,就是从此时起,仿佛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无论是大夏时局还是你我的心。
你开始瞒我一些事情,我亦开始心里不快,我拖着伤腿自赣地回来,却发现他已经来过,当时我心寒绝望,负气离去,默默祈求你不要来找,可你偏又是来了,还把自己喝醉
主公,其实那一晚我险些乘人之危,做了错事,还好就在那一刻,床前窗外落下一只刚生下不久的雏鸟,叽叽啾啾,天真可爱,我望着它的模样,蓦然想起父亲多年前所说:你要陪伴这只雏鸟,辅佐它长成雄鹰。
无边的痛苦席卷上来,我踉跄拄拐奔出房去,屋外孤月晦暗,树影婆娑,我怔怔吹着夜风呆了整晚,终于明白过来,其实我的角色永远是陪伴,我不应当越矩,更不应有非分之想忐忑慌乱之下,我回到屋中将一切归置整齐,然后默默离开。
如若你记得我的失礼,那我永不会再见你,所幸你酩酊大醉,不记得这难言的秦淮秘事,我也得以,再辅弼你最后一场。
我也不是顽固不化、不懂变通之人,也曾想过、试过放弃,只是我做不到,遇此倾世之人,又怎么能忘却!老天当真残忍!既让我与你幼时相识,又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念着别人
主公,我不甘心。你虽然从不流露出对他的特殊,可我还是能品味得到。有时我对镜更衣,黄铜镜中映出颀长的身影,也自是翩翩潇洒我与他相较,又怎会落了下风,更何况那人狠戾恶毒,几次三番欲至我们于死地
主公,你何必钟情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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