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谈!
他学得聪明,知晓永徽党早就摩拳擦掌,勤等着历数九公主的建树,所以便没抬出明昙的女流之身说事,反而把重点放在了“礼”这一字之上,反复强调明昙“身份尚不够资格即位”,竟让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生怕刘御史倒打一耙,反手扣个大帽子下来,将自己说成是目无礼法之辈。
朝堂上,都察院这厢乌泱泱跪了一大片,那厢的永徽党也气得面色铁青。
这种分明知道对方在强词夺理,却无力反驳的感受,当真令人血压直往上涌!
于是,不少官员都悄悄将目光投向前列,望着一直闭口未言、脸色却同样不怎么好看的温朝大人,正待等他上前分辩——
却不料,这回率先出声的,竟然会是龙椅上那位本该静静聆听、最后才作拍板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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