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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高潮来临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了闷哼,傅若文戴了安全套,隔着一层薄薄的套射在里面,过了十几秒便将性器抽了出来。
床单湿了一小片,他俯身抱住疲惫的苏笙笙滚到床的另一边,带着nongnong的情欲亲她,额头、脸颊、嘴唇、脖颈,苏笙笙腰肢酸软,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任由傅若文亲她,趴在他胸口条件反射地张开口回吻。
苏笙笙觉得自己疯了,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放纵,如此期待亲吻,渴望爱抚,她焦躁的情绪得以宣泄,只有刺激的快感才能让她真正意识到:她还算是个活人。
只允许这一刻,不想考研的事情,只思考如何让彼此再次攀登高潮的高峰。
这段日子她实在太寂寞空虚了,她所有的情感需要在此刻被傅若文满足,那种感觉就像她卸下了千斤石头——太爽了!
恐怕这段日子,苏笙笙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在床上,叫床叫得嗓子都哑了,她被傅若文抱着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后床单已经干透了,傅若文将苏笙笙拥入怀一同入睡。
*作话:不知道po这里的rou是什么标准,总之我已经收敛着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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