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起来,太阳xue生疼,胃里也一阵翻腾,她赶紧跑到洗手池去,可撑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这才想起晚饭也因为生气没吃什么,要吐也没东西可吐。
手机铃声大作,余以弦又回到床上,一瞅发现是高小朵打来的,她立刻接起来。
“喂以弦,你怎么没回我微信。”
“我喝醉了,难受。”
“你不是回房间睡觉了吗,怎么喝醉了?”话筒里高小朵的声音着急起来,“你都没吃什么怎么不醉呀!要不要我现在过去给你带点吃的?哎呀你明天还有戏的啊祖宗!”
余以弦倒在床上虚弱地摇摇头,又想起这是在打电话,于是回应道:“不用了,我想睡觉。”
“你在哪儿喝的酒?!”
“在外面。”余以弦这时倒是诚实。
“什么!?你没给人拍到吧?”
“没有,谁拍我呀。”余以弦自嘲地笑了笑,现在的她就是个过气童星,靠着小时候那点红利吃一辈子,没出新作的时候怎么可能有人想拍她这种毫无新闻价值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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