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矜持地点头,指尖弹钢琴般,在手臂上轻快地敲了几下,泄露了愉悦的心情。
于是,这一整个下午,鹿饮溪真成了简清的助理一般,坐在她身后,端茶倒水伺候她,随时听候她的差遣。
内衣扣被智能按摩椅抖开一次后,下午又松开了两回。
鹿饮溪跑了两趟卫生间后,默默反思是不是这件内衣不太合身,难道最近健身不小心把胸围给减下去了?等回去是不是要重新买过一些了?
想到一半又摇摇头,台上的专家还在大谈特谈学术研究,她在底下心不在焉想内衣,委实不妥。
鹿饮溪试图集中注意力,认真倾听,奈何专家研究得太过深入,有些名词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没听十分钟,就困得想打哈欠。
下午本就容易困倦,除了前排专家席的人纹丝不动,抬头认真倾听外,后排也有不少医生掩嘴打哈欠,连忙跑出去冲咖啡提神。
鹿饮溪只好看着前面的简清,捱过困意。
每当褚宴转过头与简清低声交流时,鹿饮溪都在后面轻轻咳嗽一声,间接提醒他们自己就在后面盯着看,交流就交流,两个脑袋不要凑太近。
*
傍晚五点,会议告一段落,C市市一的主办方邀请所有参会人员参加晚宴。
有些时候,医院举办学术会议,不仅是为了学习分享临床经验,更多的是想传播医院的影响力,与各省市专家建立一定的交流合作关系,偶尔还会进行挖墙脚工作。
饭局是中国维护人情关系最好的地点,有时在医院里不好说的事,在餐桌上,几杯酒,几句话就解决了。
酒店里,市一肿瘤科的张主任、分管肿瘤业务的林副院长不停敬酒,邀请各大省市的专家每个月来坐诊一两回,或是寻求建立远程会诊合作模式。
肿瘤属于重疾,病患大多集中在省城或一、二线城市的大医院。
有些小城市的肿瘤科属于边缘科室。
患者要么被相关专科科室截留。
要么是大医院的医生宣布没法治了,穷途末路了,才选择回小城市的肿瘤科进行姑息治疗。
再要么,是一些比较穷苦的家庭,经济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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