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别人救救她。
喻思情深呼吸两下,这句话是真情实意:“睢沉,谢谢你……还有替我跟顾小姐道声歉,当初……是我太理所应当把你视为一家人了,才会让周泛月觉得有底气针对你的心上人。”
而她终究是偏帮了自己的闺蜜,还企图想让贺睢沉手下留情。
自始至终贺睢沉都是安静等她断断续续的倾诉完,似乎说出来了,没有比想象中难,要苦苦维持表面和谐的样子,才是最难的。
车子不知不觉已经开到飞机场,贺睢沉熄了火,从驾驶座下车,亲手为她打开车门,嗓音偏低沉,是透过外面强烈的光线传递而来的:“喻思情,你为大哥生下喻家梵,整整七年过来,我们终究都是做过一家人……望你,日后多保重。”
喻思情僵硬的指尖颤了下,慢慢仰起头,被阳光刺得眼角处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
……
送走喻思情,贺睢沉就返回了公寓里,他进门,看到贺云渐正在客厅里跟喻家梵简单的沟通。这个难不倒他,毕竟有过照顾年幼弟弟的多年经验,懂得怎么跟小朋友友好相处。
喻家梵对父亲是有着天性的依赖,说话结结巴巴的,却很多,只是八岁了,长得实在是弱小,除了那本被他捧在怀里的睡美人故事书外,其他故事绘本上的字,是一个都不认识。
贺云渐温柔耐心地叫他念几个简单的字,到了时间,就吩咐女秘书将孩子带去吃点东西。
侧头,见贺睢沉回来,他眼底没有半点波澜,甚至是能冷静的问:“喻思情回国了?”
那个他爱到连命都险些丢掉的女人,如今选择彻底离开了,唯一留下的东西,只有个两人血脉相连的孩子。
贺睢沉走到单人沙发坐下,倒了杯茶浅抿,开口道:“我所知的不多,当年你在纽约为了喻思情公然跟姑姑分庭抗礼这事是千真万确,内情也只有你们当事人知道,即便现在失忆,真就这样把她放走了?”
贺云渐沉思了两三分钟,难得温润低沉的语气透着一丝费解:“我对女人的品味向来是好妩媚性感一类,当年是怎么对她这样清水般的女人感兴趣?”
这是被告知孩子母亲还在世,又让秘书调查出喻思情所有资料后,得到的困惑。
他反复翻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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