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听说那陈霸王已杀至东溪城外, 破城只在朝夕间,谁也不敢想象一介草寇也能颠覆朝纲。
“悔不该流放岑将军……”正锡帝此刻虽还着皇帝皇袍,却难掩其狼狈, 他眼瞳猩红着喃喃。
若未流放了岑寅,还有人能戍守在淮河,那些匪寇如何跨江而来?他已向天下下发勤王诏令,亦不知是否会有人来勤王。
正锡帝又愤恨地骂道:“该死的草原人,该死的逆军!”
他的探子打探出来,草原人许诺起事的陈霸天夺取东溪城后,他们俩共治天下,所以来得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