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老板过来投资前,她已经死了。”
李子木越听越糊涂,说:“到底几个意思,能不能讲清楚些?”
老梁幽幽一叹,管李子木要了支烟,坐在椅子上闷闷地抽着,这才娓娓道来了事情的经过。
这家伐木场是五六年前才修建的,在此之前,这里是个十分宁静的小村落,村里住着十几户人家,阿芸就是其中之一了。
她有个青梅竹马的情郎,老早就背着家里人,私定终生了,阿芸一直憧憬着,等过几年,自己的男人会用八抬大轿,将自己迎娶过门。
可惜,村子太穷了,赶上九十年代初,农村流行一股外出打工的浪潮,阿芸的男友向她保证,一旦自己赚够了钱,就一定会返乡,娶她过门。
就这样,阿芸便痴痴地守在村口等着,守了一年又一年。
其实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的男友早就在外地认识了别的姑娘,而且奉子成婚,有了自己的家庭,根本就没有返乡履行承诺的打算。
可阿芸不知道啊,一直在村口等,每到过年期间,望着那些返乡过新年的村民,都会满怀期待地跑上去询问,自己的情郎为什么还不回来呀,在外面生活得怎么样?
村里人怕她难过,都选择了隐瞒。
可纸始终包不住火,终于有一天,村里装上了固定电话,阿芸也通过电话得知,原来自己的心上人,早就另有新欢了。
这件事,对一个青涩女孩的打击有多大,身为男人的李子木们,自然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阿芸从此意志消沉,大病了一场,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居然活活抑郁而死。
可惜直到她临时那天,都没能等待这个负心人的忏悔和改过。
“阿芸是带着怨恨死的,死后三天,村里的公鸡都不叫了,还有很多家畜家禽,也都莫名其妙地死了,年长的都说,这是她死后怨念不散,做的孽!”
老梁暗暗叹息,一边摇头,一边用浑浊的眼珠盯着窗外,说再然后,甚至有村民反映,每次经过村口,都会发现起雾了,浓雾中有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静静坐在那儿,好像望夫石一样,脖子僵硬,死死盯着出村的路。
村里人害怕出事,就找了一个先生,商量着,到她坟头上祭拜,还宰杀了很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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